梦见爬墓墩_梦见爬墓

新时期浙江十大考古发现|安吉龙山越国贵族墓地

安吉龙山越国贵族公墓

(2019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入围终评项目,2019浙江考古重要发现)

安吉县龙山古墓107号位于浙江省安吉县递铺街道古城村,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龙山越国贵族墓群中规模最大、等级最高的贵族墓地,位于安吉古城遗址西北约850米处。

巴姆敦的空中全景(东西)

整个墓地由主墓、外围陪葬墓和护城河三部分组成。主墓矗立在墓地中央的山顶上,从东到西呈长方形。主墓外围有30个排列整齐的小土墩,大致等距离分布两周,内外对应,围得很紧。小土堆外围是一条规则的环山壕沟,四角方形,周长约630米,宽21-23米。包括护城河在内,墓地总面积达35000平方米。2016,10年6月,经国家文物局批准,开始了为期三年的考古发掘。到2019110年6月,外围主墓和31座陪葬墓的发掘工作已经完成,整个墓地完全裸露,出土了印花陶器和原始瓷器。

龙山(南北向)107号墓土墩及石质护坡

(1)主墓

主墓在修整过的山顶人工夯筑,由上下两层斗形土台和封土组成。土台采用积木式技术建造,下层土台四周有两层整齐的石质护坡,上层土台的台脚四周有方形边角的大型石质屏障。地球平台的底部长70米,宽50米。人工施工部分垂直高度15米,土方用量20000多立方米。

主墓平面呈东西向A形,由墓坑和墓道两部分组成,墓向272。

倾斜的墓道位于墓坑西端中央,长9米,宽2.5-2.9米。墓的两侧和底部发现了木柱、竹栅栏和多道横撑。圆形的柱子半裹在墓壁中,柱间有密密麻麻的竖竹栅栏。连同在墓底和墓中发现的横向支撑木,它们支撑着一条东西向的道路。墓室位于墓坑的中后段,呈长方形箱形结构,长8.6米,宽2.4米,棺外有两层平台。木棺位于棺室中间,长3.9米,宽0.69米。

在墓坑前段,墓室与墓道之间,首次发现用草包泥堆砌的封门墙。面对墓室的一面是陡峭的,另一面是倾斜的,宽3米,高2.9米。主墓北侧发现一长条形器物坑,长23m,宽1.3m,深0.7-1.2m。坑内密密麻麻地摆放着陶器,其中原始瓷分组在西段,有印章图案的陶器整齐地排列在中、东段。一些陶罐里还残留着牛骨和海洋角螺。初步推断,陶器中应该放置了不同的物品,所有样本都已提取,以供进一步分析。

(2)陪葬墓

外围的小土堆都是人头形状,直径10-20m,高约2m。土堆之间的距离为5-8m,土堆之间无重叠压力。除了一个土堆中的墓被完全破坏外,在其他土堆的中心发现了一个墓。加上两座没有土墩的土墩,主墓外共发现31座小墓。有坑石床、坑木棺和石墓三种,其中坑石床墓占绝大多数。有30座东西走向的坟墓,大部分位于西端。在11墓葬外围,发现了同时期的器物坑或器物。墓葬的朝向、随葬品的摆放、墓外坑的设置以及时代特征都与中心主墓高度一致。这些小墓应该是同时葬在主墓周围的。

龙山107墓出土绿松石饰品外观

(三)陪葬品

随葬品包括陶瓷和玉器。陶器主要堆放在墓的后端,少数散落在墓的前端和中部。墓中有346件随葬品,几乎都是陶瓷。除了225件陶瓷外,还有大量玉器和石器,包括绿松石、玉器、玛瑙、萤石、水晶等。以玉簪、绿松石组合髻、管珠串成的冠饰和服饰最为精美。

印硬陶罐的记忆和原始瓷碗、杯等食具是固定的,与随葬品是兼容的。大多数墓葬还与一定数量的泥陶或填砂陶壶、粤式鼎、三足盘、汝钉足壶等并存。,表现出浓厚的越文化特色。越式鼎和鼎的尺寸都在减小,这明显是受中原置鼎制度的影响。在主墓和部分陪葬墓中出土了少量具有中原和江淮地区特色的类青铜陶鼎和包脚杯,是墓地中罕见的非越文化因素。

(4)探究意义

从墓葬的形制、随葬品的年代和文化特征来看,墓园内的墓葬均为春秋晚期的越王墓,中央主墓巨大宏伟,或达到诸侯等级。

此次发掘是继绍兴银山越王墓之后,越王文化考古的又一重要新成果。对于弥补东周时期越国的早期历史,研究越国的历史文化和疆域变迁具有重要意义。

首次发现并完整揭示了越国一处高级贵族墓地。墓地元素齐全,布局整齐,结构独特,全国罕见。这一新发现填补了越国贵族墓地制度研究的空白。

中心主墓由两层斗形土台组成,四周有石砌护坡和石脊,整体气势雄伟,工程量巨大,堪称东方“土石金字塔”。

土台的建造采用了逐块砌筑技术,墓侧墙上发现了立柱、横撑和竹篱的痕迹,为江南大丘墓的熟土墩找到了关键证据。

龙山107号墓出土的原始瓷器

在主墓外围发现了最大的跨墓神器坑。坑内器物排列整齐,对坑内所存标本的检测,将为越国贵族墓葬埋葬制度的研究提供极其难得的资料。

本次发掘在大遗址考古规范和明确学术目标的指导下,以城址为中心,在完整揭示墓地的基础上,通过调查、勘探等手段,探索城与墓的有机结合。采用多种数字化记录手段,注重多学科横向结合,始终兼顾考古发掘与保护、展示与利用,是历史时期大遗址考古工作的典型案例。引入民间资本参与考古遗址公园建设和运营的新模式在国内尚属首创,对今后的考古和文物保护工作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