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隆起的证据是什么?
有一个传说,盖尔早在大学时期就开始考虑个人能力和头骨特征。据说盖尔注意到有些学生功课比他好,他认为他们的成功可能是因为他们的记忆力更好。他还注意到,这些学生的眼睛似乎比正常人更突出。他推测,大脑的记忆功能可能在大脑中的一个特殊位置,具体来说是在眼球后面的前叶。不管这个故事是真是假,盖尔在进入医学院时可能已经形成了他所谓的颅骨检查的想法——后来被称为颅相学。不久盖尔从斯特拉斯堡转到维也纳继续学医,1785毕业。
盖尔是一位善于交际、受人欢迎的绅士。毕业后,他开始行医,并很快赢得了达官贵人和富有雇主的青睐。与此同时,他开始收集和整理不同类型的头像,有些是真品,有些是石膏和石蜡模型,他一生收集了上百个。虽然亚里士多德认为人的感觉和感受来源于内心,但在盖尔的时代,人们普遍认为大脑是与这些人类经验相关的器官。大脑中的开创性工作也揭示了某些区域似乎负责特殊功能。他把自己的研究和别人的以及几个不科学的直觉结合起来,得出了一个结论:不仅人的所有素质都集中在大脑里,而且一个人的某些素质也比别人强,所以和那些素质相关的大脑部分也会相应变大。反之,如果一个人缺乏某种特征或者功能减弱,那么大脑相应的部分就会变小或者不那么突出。沿着这个思路,他得出结论,在一个人的成长过程中,大脑会根据他的气质来塑造。此外,由于角色是在头骨更具可塑性的早年形成的,因此头骨会反映大脑的形状,大脑在头骨下形成。这是一个大胆的推理,必然导致盖尔的下一个结论。通过仔细研究许多特质,检查颅骨的相应部位,应该可以确定大脑的哪些部位对应特定的特质,进而绘制出特定人格与颅骨轮廓关系的“分布图”。
流行已久的相面术声称,一个人的性格可以通过鼻子的长度或眼睛的位置来反映,但盖尔所谓的新“头骨检查”,根据他自己的说法,为了解和确定人类的性格提供了一个全新的“科学”系统。1796,他开始发表演讲,解释他的新发现。1798年,他发表了第一篇论文,详细介绍了他的发现。
在这个过程中,颅相学[盖尔的年轻助手约翰·卡斯帕·斯普尔兹海姆(Johann Caspar Spurzheim,1776-1832)给颅骨检查起的一个新名字]直到被命名为乔治·科姆(George Combe,1788-1858)才得以在大众中普及。
康碧曾经在爱丁堡听过一个关于颅相学的讲座,很快就被吸引住了。他有律师的语言能力,很快就写了一系列关于新的科学奇迹的通俗文章,同时创立了爱丁堡颅相学学会。康碧精力充沛,懂得销售。他到处旅行并亲自发表演讲,吸引了数百名皈依者。从1838到1840,他游历美国,做了一系列演讲,主题相当宏大。总的想法是,通过颅相学科学地了解每个人,将不可避免地建立一个更好的社会。X先生能成为一个脚踏实地、受人尊敬的美国参议员吗?只要用颅相学这个神奇的工具,科学地分析他的性格,就知道了。y老师能成为一名优秀的老师吗?用颅相学分析她的性格就能找到答案。眼科学可以帮助人们找到最好的配偶,更好地了解他们的孩子,并雇用合适的工人。
因为康碧,颅相学走近大众,带来希望。终于有一门科学可以帮助人们真正了解人类,了解自己,了解他人。
针对康比于1828年出版的《人的构成与外物的关系》一书,《伦敦新闻画报》在1858年的增刊中发表了一篇评论,写道:“...在人们的记忆中,没有书。.....这部简单直白的作品深入了无数人的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心被一道闪光照亮了。我听说过康必先生,他以前知之甚少,但实际上,他只是一个骨相学家。”这本书已经出版了几十个版本,是19世纪中叶最畅销的英文书籍之一。据说在许多传统的维多利亚时代的家庭里,它就像圣经一样容易找到。甚至在1974,该书再版。
如果说骨相学的书籍深受传统维多利亚时代家庭的喜爱,那么在城市街道的阴暗角落里也能找到骨相学的痕迹。像大多数伪科学一样,颅相学很快被骗子、鬼鬼祟祟的“算命师”和拙劣的骗子所采用。颅相学的经营场所分散在大多数大城市,配有廉价的印刷小册子和花式图表。据说它能揭示人最深处的秘密。在这些阴暗的私人工作室里,最显眼的位置总有一个雕像,是一个人头的复制品,上面清晰地标注着所有的“器官”及其含义。
然而,相信颅相学的不只是普通人。很多知识分子也寄希望于此。在美国,支持者中有著名人物,如作家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1803-1882)和心理学家斯潘塞(1820-1903)。爱迪生在他的头上发现了凹凸不平的斑点,沃尔特·惠特曼(1819-1892)为此大唱赞歌,詹姆斯·艾伯拉姆·加菲尔德(1831-18865438)也是如此。在英国,《新科学》找到了一些杰出的支持者,包括维多利亚女王、科学家华莱士和作家夏洛特(夏洛特·勃朗特6,1816-1855)和艾米莉·勃朗特(艾米莉·勃朗特,1818-6545)。还有一些著名的人物,比如卡尔·马克思(1818-1883),俾斯麦(1815-1898)。
但是,如果认为19世纪大量的科学家和知识分子能够接受颅相学原理,那是一种误解。19世纪的大部分思想家都认为颅相学是一派胡言,如果谈到它,就会公开反对。到1858,也就是伦敦新闻画报发表文章的那一年,随着康碧的去世,这种狂热几乎消失了。虽然它在美国持续活跃了几年,但在英国已经沉寂下来。在19的20世纪50年代,即使在美国,公众的注意力也转向了一个新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