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把小提琴新概念作曲获奖作品?

以《床是青春的坟墓》一文进入初赛,以《在路上》一文获得第六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

床是青春的坟墓

当我在听极其安静的大提琴《帕格尼尼:夜晚的莫里斯·詹德隆》的时候,我听到了十月的风在飞舞,听到了南方秋夜里极其寒冷而悲伤的雨,手边的电话响了,带着初中同学的问候。我好温暖,好感动,不愿意回答。我常常有这样的错觉,时间在这个时候又回到了循环,心疼得在峡谷里哭泣。短暂的国庆假期回家,现在躺在这张两年前非常讨厌的床上。我清楚地记得那些不眠不休的日子,就像塞尚的一幅油画,黑暗而多彩,凌乱而美丽,没有定义,只有展现出来的创伤和甜蜜。经理解释了一个人孤独的生活后,突然觉得自己误解了“离开”这个概念是多么的盲目和荒谬,那个对家人有着深深误解和怨恨的孩子,回忆里那灯光明明熄灭的风景,那一去不复返的时光,都离我而去。我开始学会悼念他们,并试图重新埋葬他们,建造一个华丽的墓碑来纪念我的一些损失。

在这个极寒的十月,我看到了我书房的天窗外铅灰色的天空,落下的云,流动的星,还有我曾经非常熟悉的沉沉的夜。我记得我的东西来的时候有多颠簸。我知道我今天的妥协是建立在那些痛苦之上的,这些痛苦的特征是两种不同形式的勇气和青春期特有的不安:前者决定不顾一切,不顾一切,后者决定不顾一切,照顾一切。我今天就要。当我站在络绎不绝的人群中,突然抬头,感觉头发被风吹起,深深埋进了眼睛。我单薄的衣服很冷,我的笑容开始变得悲伤而微妙...我站在一个可以预见的终点,又一个不可预见的起点。疲惫的长跑永无止境。我们都是荆棘鸟,一生只停一次。那是死亡的时刻。

《青春无悔》里说成长是憧憬和留恋的平衡。当它倒下的时候,应该用什么样的声音去安慰那些失去了眼睛的夜晚?

-写在前面

一个

很多很多这样的夜晚,春末夜晚逐渐扩散的深蓝色天光,会随着很老的风,迅速变浓。我在白色灯光的教室里看书做题。我抬头的时候眼睛会因为疲劳出现幻影,那种刺痛的影像,然后就埋下头继续做。心里什么都没有。

周而复始,周而复始,每天都是一模一样。记得刚进高中的时候,一个高挑漂亮的女生告诉我,床是青春的坟墓。然后传来她肆无忌惮的笑声。这句话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一直没有忘记。

我已经离开家了。一个学校的周末,所有的孩子提着大包小包回家,他们的父母很有礼貌的为他们打开本田车的车门,拎着包,领着他们上了车。

我收拾好东西,回宿舍了。我平静地生活着。在一个刮风的下午,我站在运动场的看台上,望着黑色栏杆外的郊区。瘦瘦的好动的男孩子,小餐馆,上面写着错别字,垃圾车轰隆一声从他们身上碾过。我经常站到天色已晚,天空中有美丽的云彩才离开。风一直留在那里,陪着我,有时候一滴被我痛苦的回忆挤出来的眼泪,像花一样摇曳。

有一本书上说,孤独就是你有话要说的时候,没人听,有人听的时候,你无话可说。

2003年,秋风正好,我在无尽的迷茫中进入了高二,文科。

同桌是个很复杂的孩子,北木。我在年级里很有名。我看了很多书,把自己写的字打得很漂亮,放在身边,带着天真的笑容。文科生很多,很勤奋,很向上,我看着就觉得害怕。

我什么都没有了。当我第一次决定找一顿美餐时,我放弃了所有的追逐。我牺牲了很多自由换来了另一种自由,最后得不偿失,让我变得脆弱。我写不出老师们可以毫不吝惜给的高考八股,也写不出我所期待的柔美细腻的字。最后,我悲伤地过去了。我看着他们,心如刀割,眼泪久久不能落下。

北木是先锋青年杂志的记者,有一摞摞的乐评杂志和一摞摞的CD,写着趣事的大文章,读着哲学的大书,比如不被人看的那本,萨特的《存在与虚无》。感觉自己一无所有。我买不起我唯一喜欢的外套,也买不起我想找的电影《夜幕降临》。我站在各种车水马龙的街上,在夜晚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着商店橱窗里的一件杰作大衣。颜色和我以前每年一样安静,切工很奇妙。我看着1588的价格,第一次感到气馁。我买不起,我拿不到,就这样。

站在还有两天就要满十七岁的无名悲伤上,感觉自己悲惨的人生被阴影吞噬,就像一些少年一样,一次次迷茫,一次次怀疑。

我开始现实了。

我看着操场上初三的孩子们,因为不用穿校服,看起来亮堂堂,花枝招展。每个人都是一张孤独的脸。我想说“我是高三”一定很自豪,但我没有。虽然我已经悄悄的一个一个的解了数学,但是上课的时候还是用钢笔正楷做笔记,第二天晚上自习结束后就和着无月的夜色轻轻的回宿舍了。洗个澡,上床睡觉,继续看书。听大提琴,然后睡觉。生活就是这么简单,近乎局促和刻板。听着楼下一个女孩弹吉他的声音,我能突然感到悲伤。音色很响的吉他躺在柜子里,我清楚地记得换和弦时左手和指板摩擦发出的哭声,像是抱怨。妈妈周末给我打电话,好好工作,勤奋点...我会在电话那头用温柔的声音回答。我会的,妈妈。别担心。大使抬头一看,被穿堂而过的疾风刺伤,看到一股黑色的洪流在我青春的路的尽头提前涌动。时间拉着我在这一端飞快的奔跑。路越来越短,我很难过。

北木有很多最近的旅游杂志,笑着捧着,天真地说我想去哪里。我觉得比自虐更可怕,北木也有同感。我刚刚能够安静下来,死了。我不能像她那样执拗地写,用漂亮的文字把中国的教育砍得体无完肤,然后开开心心地写“我们单薄的青春……”最后是漂亮的批语,同样漂亮的分数。我从小就只会写“李白诗词歌赋表达对祖国大好河山的热爱”。看着这些空洞的东西,我很平静。我的青春不再单薄,它重重地踩在我身上,让我紧紧拥抱痛苦的理想。我身边的文科生读佛经的时候,把生僻的古文引入文章里,似乎就有了过硬的语文功底,而把安妮宝贝《荆轲.国》的经典表述用另一种形式照搬过来,似乎就很悲哀。有几个米兰?昆德拉卡夫卡海子村上春树,包括那些像小王子彼得潘的作品...这些原本美好的生活记录仪和记录被虚荣和肤浅误解了,我感到很难过。我宁愿只关心饭卡上还剩多少钱,钱包里有没有足够的票子。我要买一个神州行给天空发信息。就好像我跟北木说我太爱大提琴了,怕拉不好亵渎了。北木说你有自知之明。

因为我们都在别人光环的阴影下走得那么轻松,我们傻傻的,吵吵闹闹的,我们坚信这是自己的优势和价值。而我淡然的坚持尽力用苍白的语言描绘理想与现实的敌对,以及心中长久以来的冷漠与希望,拒绝与妥协。真的,真的,又是真的。青春,我可爱的青春。

北木写了一篇关于中世纪文艺复兴的理性与感性的长文,渗透了他所能知道的哲学思想,表达了人文关怀,晚自习的时候拿给我看。写得很好,可以得高分。我看了就觉得难过,就是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因为我一再告诉自己要看现实,高考,成绩和排名,剩下的滑坡都和我无关。于是我汹涌澎湃的思绪突然消失在难以忍受的孤独中,留下一个空壳,一个逐渐萎缩无法滚动的球。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悲剧,一个真正的普通悲剧。个人悲剧对历史只是一行模糊的句子,时光飞逝。作为这场波澜壮阔的人类欲望悲剧中没有野心的小人物,我们有理由怀疑文字组成的历史,但终究无能为力。

还记得2001的夏天,在杂志上看到一篇文章叫《黎明晚安——往事片段》。我读了很多遍,这是一个惊喜,就像一个生动的梦呈现在我面前。那里颓废繁华,难以形容。我记得那个孩子叫四维,我甚至不知道他是男孩还是女孩。然而,两年后,当他的书红得发紫的时候,《幻城》,《爱与痛的边缘》,《左手倒影》,《右手岁月》……那些被过分强调的瘦弱青年,那些泪流满面的身影,那些明亮的忧伤……就像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后来又用不同的笔调写了《三十四年一个梦》《梦里有多少花落》...一切都远离了我印象中美好精致奇幻的画面。用卡夫卡的话说,情感的背后隐藏着心灵的迟钝。所以我觉得任何事物都有暗淡的时刻,再灿烂美好的事物也像初放的烟花。

时光飞逝。

在我完成的为数不多的事情中,我总是不停地提起我十五岁的离开。那是我心中一个完美的烙印,永远燃烧。

我记得以前张扬的日子。蜷缩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看着一天一天的云,听着风声。耳朵里有金属,还是你爱我,我爱你的情歌,疯狂写桌面文学,书桌墙上全是我的字迹,花了学校很多钱。给朋友发短信。放学后走山路,十分钟走回家要花半个小时。在那些昏暗的日日夜夜,我牵着景的手走在夕阳西下的斜坡上,遇见年轻的幻想,问着飞速流逝的时光。我的心悲伤地蔓延开来,充满了学校后面的山丘。贫瘠的风包围了我。

我知道我还没到人生只剩下回忆的年纪。我不愿回头,沾沾自喜地向前看。只能冷冷地面对今天。这是多么可悲。很难回家。我妈妈很累,很暴躁,但充满了宽容。她很苦恼但沉默。我是她亲手种下的麦子。我怎么忍心告诉她我真的很想离开?我真的不想再去上学了。我经常不做作业。每天晚上锁好书房后就再也不看书了。我就关了灯,开了窗,坐在七楼的窗台上一根一根的抽。经常深夜不想回家,因为受不了武断的家庭。我宁愿选择自杀作为反抗。那年春天我在花园的大树下呆了很久,哭得满地都是。城市里很多十五年没去过的小街小巷,在那段日子里都被我践踏过。我从来没有在最糟糕的晚上从学校回家。我心爱的人抱着我的肩膀,默默地哭泣。我宁愿回家后被骂,也不愿离开。我爱这座黑暗的城市。我坐在窗台上,盯着脚下爬行的人,疲惫而匆忙。有像星星一样的光延伸到黑暗的深处。天色已晚。在那些夜晚,我总觉得夏光有一个年轻的国王,穿着华丽的长袍,站在悬崖上哭泣,他的脚下有很多人,都是他自己的影子,无辜而孤独,善良而罪恶。就像一场盛大的演出,灵魂都没了。

但是当我今天用晦涩的语气在纸上演示它们时,记录变得苍白而有形。那些花就像过去,不能像时间一样储存。

当我趴在教室的窗台上,看着校园里整齐划一的草坪和干净的水泥坝,那些穿着校服背着大包、头发扎扎实实的孩子——那些一模一样的孩子踏着小碎步走过的时候,我就想起了我小时候最爱坐的那堵墙。我坐在墙头看着秋风在山坡上跑了一下午,树叶一夜之间变黄了。那时候我比较懒,不练琴。我去山坡上和小朋友过家家,捡水果吃。最后被抓了,被骂了。把我叔叔花园里的郁金香球茎都肢解了,然后把汁液涂在我的衣服上。我一时忘记了自己已经不再年轻。校园喇叭里嗡嗡响着小姐姐那一代写的酸酸的抒情作文,黑板上还有一大堆作业...我亲爱的不羁岁月小K你还记得我们在罚站的下午猜剪刀石头布靠墙你突然说“我要飞了!”于是我看到一群白鸽在老师办公室的窗外静静地飞翔。白色的羽毛就像你脸上的泥痕和汗水一样纯净,干净得让我多年后回想起来依然觉得清晰如昔。

北木的文笔一直简洁从容,我不需要害怕高考作文,可我呢?我不再关心一切,除了我的心情。我是一个抑郁的画家,反复描绘着同样狭窄的风景。如果风景消失了,我会死的。

七岁时,他在棍子的威胁下,坐在琴凳上,坐在画板前;

我三岁就爱上了文学,看了很多名著,虽然很多还是漫画书;

四年级疯狂看漫画,画漫画;

五年级关心政治,立志当市长;

六年级有坚定的女权信仰和家族荣誉感,热衷考古书籍;

初一的时候,看了几本简单的哲学书,沉迷了一段时间;

初二的时候,我喜欢心理学和关于释梦,占星和命理,塔罗牌;

初三的时候,对初恋很感兴趣,晚上呆在家里,沉默,难过;

高一以变态的形式回归自我,乖张并伴有轻度抑郁;

现在关心的是天气,心情,食物,成绩。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开大卷的素描、水粉画、速写,看看上面签的日期是否还完整。然后找出五线谱一页一页翻,从拜尔到车尔尼599到749到849到299到740,最后是前年夏天折磨死我的李斯特匈牙利狂想曲5。那只僵硬的手掀开琴盖,落在黑色的键盘上,抖得很厉害,无法像村上春树笔下的敏那样弹奏。抱着一把木吉他,笨拙地拨着同一个和弦,一滴泪珠打在钢弦上,我听到了雷声和爆炸声的沉重抱怨。悲伤从心底溢出,打湿了我的脸。我很沮丧,不说话了。

这是成长吗?就像翻页一样。

…………

我看着自己。像刀子一样疼。那个惹人注目的孩子在哪里?他可能不会成长得这么快。十六岁的我看着自己日渐衰老的心灵,很难过也很愤怒。我想抓住时间的衣领,一拳打死他。我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直在追逐幸福、理想、金钱、房子、车子、美女的人群中,被夹在中间,被推着、推着、撞着往前走。他们都精力充沛,渴望在物欲横流中牢牢追赶。我不想要。我还忘了后面有个背包,里面装着我的玩具和东西。我要回去拿...我必须回去拿。我将逆流而上。这是我的一个理想。我无数次梦见一个人逆着人群走,脸上刻着拒绝和妥协并存的决心和犹豫。一直在走,他的理想要么是找到世界的开端,要么是在宇宙的尽头被毁灭。

卡夫卡说,真正的路,与其说是让人走的,不如说是让人跌跌撞撞的。

我迷失在荒芜的风中,寻找星星的方向,又累又兴奋,停不下来。创世之初,洪水来自神话和经典。我站在岛中央,急切地望着,天空中黑色的飓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但我仍然像主一样相信,我们作为有思想的生物,是上帝的杰作,在黑暗的世界之外,有美丽的雪原和宁静的村庄。我们终将把历史装饰成一个光荣的伤疤,然后被后人轻轻摩挲。我们只是在经历一场人生的梦,浊相已是穷途末路,但当太阳醒来,开始把她的眼泪倾注在这片龟裂的土地上,一切又会重新开始。就像戛纳电影里的对白:“是的,幻想,我们缺少幻想。”我总是用抗拒的眼光看着风风雨雨,看着日夜的轮回。一遍又一遍,就像一首歌被翻唱,翻唱,再翻唱。醒来,睡觉,四处走动。

我整天像疯了一样念着“我崩溃了”的口头禅,笑得很惨,摸着北木的头说:“来,我给你打个火。”透过镜头可以看到北木清澈的眼睛,看起来像个可爱的顽童。当我看着它时,我感到温暖我们过着简单的生活,简单到我们不必担心失业或货币贬值、破产或金融危机。在经济猖狂的后现代工业里东奔西跑,让我觉得太有钱不好。看看日本经济有多弱。我们中国在大街上举着红旗手和彩蛋,威武的精神让西方人惊叹。

像我们这样的孩子,有平凡的出生,也注定平凡的死亡。然而,一路走来,梦想、信念、挣扎、悲伤和无尽的鼓点,舞灶的青春,即使终将幻灭,化为灰烬,依然绚烂而悲壮。在杂志上看过这样一段话:“歌舞升平的和平年代,青春一代代老去,一代代长大。回过头来看,不只是花里胡哨的衣服和爱情,不只是学习和时尚,不只是热血和革命,不只是奋斗和长夏功能,不只是英雄和奉献。”杰苏鲁的“BiMalone”效应告诉我们,意志的确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力量。上个世纪,当海明威借用格特鲁德·泰恩(Gertrude Tyne)的一句话“你们都是迷惘的一代”作为自己第一部小说的开篇时,我们被冰冷的岁月命名为“年轻人”。所以当我们大声喊着青春就是一切的时候,没有人会指责我们的笑容太愤世嫉俗。青春的意义在于,即使悲伤到泪流满面,它依然是一首混合着摇滚味道的安魂曲。

写到这里,发现窗外是明媚的秋日阳光。我想起记忆深处漂浮的光点,遍布黑暗中的空白。我像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掀开了还未开始的大戏的帷幕,虔诚而顽皮地窥视着人生的悲欢离合。那些躲在各种面孔后面的人,正在圣歌的废墟上表演着他们英雄般的爱情和战术。在这个试探性的描述中,我带着淋漓的恶意撕毁了自己的生活,断章取义导致了我的一错再错。但这不是罪。因为对于一直以来冷藏的很好,叛逆的,按规则生活的人来说,他们的生命还没被撕裂就已经死亡了。

契诃夫说,如果起死回生的人生只是一个草稿,复制一次就好了。但是,我觉得我那被涂鸦的青春,或许同样被涂鸦的人生,都是美好的,都没有成为物欲的尤物。

北木的笔记本里有这样一段话:

原来有些事真的是不经意间就完成了,有些人真的是超乎想象的命中注定。.....不管上天怎么给我一棵树,我上演了十七年的悲欢离合,有些人和事就这么清晰的刻在了沿途的风景里。我学会了安全,学会了撒谎,学会了冷静,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忍耐。辗转反侧的喜悦千回百转碎成一杯,我站在风中把它们扫进心底最黑暗的角落。已经不重要了。像那样用明亮的眼睛和牙齿对别人微笑,灵魂迸射,影子萦绕。只有实力无处不在。

所以如果你有不幸,你得自己承受。舒适有时会被拉长。如果你不强大,你就得努力奋斗。我们不是赤身裸体,饥肠辘辘,举目无亲,我们没有资格悲伤,我们可以把快乐写得很久。

在物质丰富到没有信仰支撑的今天,我们有足够的精力去关心自己内心的感受,不至于饿死。这也是人生一被关注就觉得空虚的原因。

我记得你的微笑在黄昏中慢慢绽放,你的善良最终保护了我狂暴的爱,使它不再遍体鳞伤。你一直保持着我对爱情的所有幻想而不堕落。还有我亲爱的朋友们,那么包容我与生俱来的冷漠和一些一开口就随着寒冷冻结的告白。我一路带着真诚的感激离开,祈祷你能在人间找到幸福。虽然如钱先生所言,永恒的幸福不仅太渺茫而无法实现,而且太荒谬而无法成立,因为福是对苦难的纪念,而活在沉默中则是对苦难的甜蜜报复。所以我还是单纯的希望你永远幸福,希望我们能把这句话带进坟墓。

我见过你最深情的脸庞,最温柔的笑容。在冰冷的世界里,灯光给了我边走边活和爱的能力。

从前孤独的汉字,渴望着海洋那令人窒息的无尽关怀,但多年后,我们都看到了世界的苍凉与不可思议,即使被春天般的浮华与璀璨所掩盖,也无法消失。所以我总是告诉我的朋友好好生活,好好生活。成长必然充满了人生的痛苦,我们并肩寻找幸福就够了。

你,,郝,子谦,小冷,桃子,洪,景。我想纪念你。16岁之前的一个朋友。我知道你对我的爱是通过各种方式表达的。也许我拒绝接收,但当我回忆起过去,这一切都在闪耀,耀眼得让我掩不住眼睛,泪流满面。在一路聚散的时候,我们曾经聚在一起取暖,不怕风吹雨打。虽然到了冬天,我们还是会收拾起记忆匆匆上路,走在这片辽阔而忧郁的土地上,就像几百年来世代候鸟的年轻人,很快就要走向世界的尽头。但是,风景依旧存在。我们都看过梦里的青山,溪里的桃花,风中飘荡的野花仿佛在倾吐心声,绿草摇曳仿佛在热恋...如流年,如梦,此生足矣。

每天晚上星星落下,我就裹紧被子,闭上眼睛。

浅睡,如梦,醒来,你在彼岸。

兄弟在路上

看清这个世界,热爱它。

-罗曼·罗兰

当我提起笔,在软纸上写下这个标题的时候,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对异化的向往。我会永远记得我的第一篇文章,叫做《床是青春的坟墓》。好久不见了。跟我说这话的那个高挑漂亮的女生已经退学了,准备去澳洲。她现在每天都在练习高尔夫球。听说很不错。她一局只比职业选手多打十杆。偶尔会回学校看看老同学,人缘好得里三层外三层。最后一次见她是昨晚自习前,小麦色的皮肤,高挑迷人。她是那种天生有魅力的女孩。我远远地和她打招呼,没有走近。毕竟没有人会记得我们刚认识时在军训营无聊玩的游戏。还有一些小得记不清的快乐回忆。

但我忘不了她告诉我的话,那床是绿色的坟墓,还有她那时候绽放的稚嫩的笑容。

虽然这些人这么快就远离了你的世界,但是他们已经做好了不要再出现的准备。但我还是会怀念。这些都是最真诚的想法。足够珍贵。

我看着之前写的字,不禁轻笑。里面那种自命不凡,神秘莫测的表情看起来很不成熟,虽然我明白我现在也是如此。但它对我的意义,就像一座被围困了十七年的城市。在里面疯狂生长,最后到达了逃避的边缘。有一个词已经被这一代学生作家用坏了。事实上,真的是。我们躺着看着,唱着,年复一年,时光在我们身后飞舞,而我们却蜷缩在灵魂的围城里,看着天空。这真的是一个形象。比如当我明白我就要十八岁了,坐在五楼初三的教室里接受惩罚的时候,我心里是那么的难过和明了。正如爱默生所说,因为每个人都要生活在自己的家里,所以这样的世界是广阔的。但我想也许我一辈子都碰不到它的一个角落。

我想我再也写不出那么多积累的文字了。这几年跌跌撞撞进高中,大家都觉得累。每当有床的时候,我都愿意倒下,让它从我身上碾过。深夜倒在床上,突然想不起来有没有刷牙。我一直在想,想到自己没有力气去想,就睡着了。扔掉CD的耳机,不要费事去按关机键。听到声音在夜晚盘旋。感觉时间都过去了。淡入淡出。

从我第一次写作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

转眼间又到了毕业季,学长们往往考完试就回学校了。我喜欢他们生动的表情,带着繁荣和自由的味道。我穿过他们的笑容,直奔五楼。这是最安静最好的教室。从高高的窗户望出去,是南方潮湿的天空,还是夜晚稀疏的星星。这些都是给这个孤独的高三的礼物,在这个孤独的少年里一年又一年。

高二暑假看了最后一部电影,是贝尔纳多·贝尔多鲁齐的《梦想家》,电影是1968年的巴黎。1968年的少年。我不知道一个中年人会拍出这样一部充满青春激情的电影。我相信这些都是不能提起的往事,否则会在干瘪的身体里不可抗拒的燃烧。学生运动,五月风暴,文化大革命,布达克之春。世界的1968是疯狂的,属于少年的。现在我从镜头里看那个遥远的时代,一直在怀疑它的真实性。

高三之前最难过的就是童走了。我记得那天她在教室里收拾东西,没有人注意到她,但是我上数学课的时候,在桌子上发现了一个包。打开它。有四部岩井俊二、斯坦利·库布里克、安东尼奥尼和安东尼·明格拉的电影。还有一张纸条说小七要走了。保管好DVD。我的眼泪立刻掉了下来。

完全没有预警,童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我接过纸条,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我开玩笑的时候让她买的这些DVD,她一直都没有忘记。心里好难过。后来我问了她的另一个好朋友才知道她去了英国。之前没有任何消息。这个不爱说话的孩子永远是个快走的孩子,这个两年多来对我最好的孩子,这个跑遍全城寻找我想要的电影的孩子,还有这个善良的孩子。再也不会了。

我记得她走之前一直问我要照片,我也一直要,她还缠着我写家庭住址,我都没写,心痛的很。是不是一定要收到一封贴着外国邮票,用英文写的信,才能记住,才能珍惜?我一回头看那空空的座位,一想到那孩子的单纯和善良,我就无限孤独。童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孩子。这个时候,像她这样的孩子已经很少了。

我们从未真正说过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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