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a的注射?

反复听音频后,联系到弗洛伊德的生活和性驱力理论,同意李因老师的解释,结合李因老师的说法谈谈自己的联想。

弗洛伊德在1895年7月23-24日晚上做了这样一个梦,后来被称为艾玛打针的梦。这是释梦的核心梦,也是精神分析最初的大梦。通过作为精神分析学家的分析,弗洛伊德认识到梦是愿望的实现,从而获得了梦的钥匙,用梦揭示了潜意识的奥秘,获得了古典精神分析关于梦的基本原理。

梦的心理分析是先把你的梦描述出来,然后从中提取一些重要的元素,再自由联想。经过足够的联想,将这些解释结合起来,对梦进行整体的评价和理解。

在Ima的打针梦里,弗洛伊德将其分为四个场景和18个点,然后将每个点逐一自由联想,得出结论:梦是在表达Ima没有被治愈的理性解释。经过联想,梦白天达成了一个潜在的无意识愿望,“我没有对伊马好,但责任不在我,在伊马自己。”这与《释梦》一书中对梦的意义的判断是一致的。精神分析对梦的理解是,梦是无意识愿望的实现。

弗洛伊德让病人说出自己的想法,并总结成一种自由联想的技术,呈现病人更深层的内容。这是弗洛伊德经典的释梦方法。

弗洛伊德的基本观点是,人类一切活动的根本动力必然是生物本能冲动,而本能冲动中的核心冲动是生殖本能(即性本能或性本能)。在社会法律、道德、文明和舆论的压制下,人们被迫将自己的性本能压抑到潜意识中,使其无法进入人的意识层面。他认为心理障碍是由性紧张的积累造成的。

但是,在她打针的梦里,一马没有性,只有一种很简单的为不治好病人找借口的欲望,看不到梦的更深层次的意义。这种释梦不符合弗洛伊德的基本技术。

弗洛伊德显然没有用自由联想的方法来解释他的梦,甚至回避了他自己的性驱力理论。《释梦》中回避性的内容,揭示了弗洛伊德对性的禁忌和自卑。所以他自己对Ima打针梦的解释并不全面,这显然是有意义的。

正如李因老师所说,Ima的注射梦的许多元素都与性有关。童年经历和创伤。

首先,我梦见了一个女病人。这个性别有性的含义。现实中,伊玛是弗洛伊德的亲戚,与父母有联系,容易让人想起他的母亲。Ima没有被治愈。对于完美主义者弗洛伊德来说,这是他羞耻和内疚的一部分。他有超我焦虑,对自己的能力有负面的紧张感。弗洛伊德认为,心理障碍是由性紧张的积累造成的。这种紧张其实是性的紧张,他把自责的紧张投射到了外部。一种合理化的说法是,一马自己不配合治疗,疗效差与自身技术无关。这显然是一种辩护。

当Ima说她不舒服,脸色苍白等。,女病人与现实不符。现实中的伊马健康而有活力,梦境能量减少,脸色苍白,这让弗洛伊德觉得自己很称职。梦者自责,转化为对义马的关心。这部分表现了弗洛伊德的关注和情感联系。

检查女性的嘴,我看到白色斑点,像鼻骨。这个女的是精神病人,不是内科病人,不需要这个体检。而且喉咙、白斑、鼻骨都很像女性生殖器。因为弗洛伊德自己也有性压抑和幻想,他对可能性很紧张,对性很自卑,很不自信。于是他不自觉的请了三个男医生来做同样的事情,看似掩盖了他的性幻想和紧张,但实际上三个男人都是他,这更凸显了他个人性压抑的强度。

对于女性患者的体检,梦里详细描述了体检的位置,左胸腔在左乳房的下侧。左侧通常指向母亲。梦里说通过衣服,强调通过衣服,人们其实注意到了弗洛伊德的强迫性思维,即性是禁忌。关于性的禁忌和恐惧,以混乱的方式表达内心的自信。看到弗洛伊德的强迫性,他对女性看似态度乖巧,其实在性方面有很多禁忌、自卑和禁忌。而禁忌之下是泛滥的幻想。

最后,弗洛伊德把自己的行动力比多转化为奥托给伊玛打针。针头在男医生手里,刺入女病人体内。打针是明显的性侵,针象征着阴茎。弗洛伊德自己对性的压抑被注射破坏了。而通过一个对他有抱怨的医生,奥托的抱怨其实是弗洛伊德对自己疗效不佳的自我认知,转化为奥托。所以一方面,弗洛伊德在现实中对奥托的攻击,其实是对自己的攻击,另一方面,他表达了自己性冲动的变形。

药水有问题,表达了对奥托的攻击,对女病人的攻击,对俄狄浦斯冲突的攻击(弗洛伊德的俄狄浦斯理论认为人潜意识里想和父母发生关系。)。所有攻击的实际总结是对自己的攻击,弗洛伊德在《梦的解析》中对此避而不谈,性驱力与攻击驱力平行。最后,弗洛伊德患上了口腔癌。

给女人注射是不干净的,但是性冲动很强烈,性的禁忌和劣根性很明确。弗洛伊德40岁后没有性生活,性压抑的状态与梦境完全吻合。弗洛伊德逻辑缜密,一丝不苟,两者都是严重的强迫倾向。他的性驱力的一部分已经升华为把精神分析变成科学,有被他人接受的力量。但是他自己不接受性。不接受性,就是不接受自己,不接受自己的性感受和性冲动,认为性是肮脏的,是有问题的。我不接受自己的本能,所以塑造自己更完美的社会形象,让社会接受我,是一种补偿。即使弗洛伊德晚年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也不敢突破。口腔癌晚期,反复手术。这似乎和艾玛的口腔白斑有些呼应。当性不能占有时,就成了人祭。口腔是一个表达器官。那时候性是无法表达的,甚至连梦中的变形都无法用意识来解压。长期的性压抑被弗洛伊德接受并内化,从而成为一种躯体症状。

荣格从小生活在农村,父母的教育、生活环境和对性的开放,使得荣格的性压抑并不明显。

性是人的本能,对待性的态度最重要。如果我们用态度来评判性,我们就无法评判性自由,从而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