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巴比伦时代的政治和社会
在大的行政区域设置总督,在较大的城市任命名为“Shakanaku”的官员,在小城市任命名为“Labia Num”的官员进行治理。部分城市(如Xipal等。)获得了一定的自治权,城商监从富商家庭中选举产生,任期1年,负责税收、运河开凿、城墙修筑、管理公共仓库和码头等。
汉谟拉比的对内政策基本上是伊希斯时期城邦政策的延续。在统一的过程中,汉谟拉比对外政策的基本方针是远交近攻,灵活多变的联盟关系为统一两河流域的总体目标服务。古巴比伦社会分为三个等级:
⒈·阿维卢,一个拥有全权的自由人,上层阶级是统治阶级,下层阶级多为缴纳赋税、服兵役和徭役的自耕农和士兵。
Mushchinu,一个依附于皇家土地的自由人,在巴比伦时代有其他类似Mushchinu的依附阶级。
3.瓦尔多(男奴)和阿姆图(女奴)是奴隶类。汉谟拉比时期王室占有的土地可以分为三类:
1,“支持(维护)宫场”;以服务条件批出的土地;以纳税(贡品)为条件授予的土地。以服役为条件获得土地的包括士兵、官员、塔穆卡(商业代理人、高利贷者)等。士兵乐都和巴依鲁因服兵役而得到皇家土地。他的土地可以由他成年的儿子继承,但仍以服兵役为条件;拒绝或者雇人代为服兵役的,处死刑。
2、“内宫人”;一个以纳税(朝贡)为条件拥有大部分王室土地的人,被王室剥削和控制,他的土地不能买卖、抵押或传给女继承人。
3.古巴比伦社会除了皇家土地,还有神庙土地、城市土地和私有土地。《汉谟拉比法典》、考古发现的契约文书等文献证明,私有土地占了相当大的数量,土地租佃和雇佣关系已经普及。地租一般是收成的1/2或1/3。果园和菜园的地租是收成的2/3。
土地价值随着灌溉水的供应而变化,一些供应灌溉水的花园租金高达收成的3/4。高利贷行业非常活跃,寺庙和酒店都经营高利贷行业。活跃的高利贷业促进了债奴的发展。债务奴隶被称为kisato。在家庭和婚姻方面,也保存了父权制和夫权的家长制残余。父母可以把妻子或孩子当奴隶卖掉,或者让他们成为债奴,孩子必须为父母杀死的别人的孩子付出代价。债务奴隶制的发展导致了债务人的反抗。汉谟拉比之后,爆发了反对债务奴隶制的斗争,导致了国王的释放令。这也是古巴比伦灭亡的重要原因之一。祭司是寺庙的侍从,负责主持祭祀活动、节日仪式、诵经祈福、占卜等。他们是古代美索不达米亚最特殊的阶层之一。
美索不达米亚的大多数神都是在寺庙里供奉的。因此,美索不达米亚有数不清的庙宇。据统计,仅苏美尔遗址考古学家就发掘出3500座寺庙!
美索不达米亚人注重对这个世界的祝福和享受,建造寺庙供奉神灵并与他们保持良好的关系,以保佑风调雨顺、国家和人民。所以在一个国家,寺庙往往是仅次于皇宫的最好的建筑。各民族都愿意花大价钱建寺庙。希罗多德在作品中描述的巴别塔是最具代表性的神庙。
既然寺庙数不胜数,作为寺庙侍从的祭司数量自然惊人。他们不仅数量多,而且力量大。
在美索不达米亚,国家的王权受到三种制约:法律、贵族和牧师。其中,牧师是最强大的。国王是上帝的代言人,他的权力是上帝赋予的,上帝的代表是牧师。在普通人看来,一个君主如果没有从牧师那里得到权杖,就无法名正言顺。当牧师代表上帝授权给国王时,通常会有一个庄严的仪式。在这种神权政治下,牧师有很大的特权。
此外,牧师是国家的重要经济力量。他们控制和管理寺庙里的财富。由于宗教在国家生活中的地位,美索不达米亚的庙宇积累了无数的财富。国王通常会分配一部分土地作为寺庙财产,并指定一个区域用于支付租金和税款。如果对外战争胜利了,首先送战俘和战利品的地方就是神庙。再加上民间供奉的各种供品,庙里不仅堆满了粮食、蔬菜、水果,还有大量的金银财宝。祭司作为财富的管理者,出租土地,经营银行,参与商业活动,使寺庙的财产不断增加。所以祭司从神那里获得财富,又从财富中获得权力,成为社会的特权阶层。
祭司多来自贵族家庭,职业世袭,爵位代代相传。他们也往往是国家垄断文化知识的少数人。在寺庙里开办的学校里,牧师既是学校管理者,又是教师。教育给学生灌输宗教思想,所以也是垄断阶层。
牧师也分不同的等级。高级祭司负责主持重大祭祀活动,普通祭司根据等级负责。比如Karoo和Nanu负责唱圣歌,Nisaku负责主持奠酒,Namuk负责打扫卫生,Banu负责驱魔。此外,还有专门从事占卜和解释预兆的祭司。他们负责向上帝祈求好运、阅读梦境和占星术。巴比伦的学校是什么时候产生的,至今尚无定论。20世纪30年代,考古学家在幼发拉底河以南的马里发掘了一个约公元前2100年的学校遗址,根据考古发掘,这被认为是已知最古老的学校。“它包括一条通道和两栋房子。这座大房子长44英尺,宽25英尺。小房间的面积是大房间的三分之一。大房间有四排石凳,每排可坐1人,2人或4人,容量45人。小房间里有三排石凳,可容纳23人。很像学校教室。两个房间的墙壁没有窗户,光线从屋顶进入。房间里没有演讲台,也没有书桌,但是有很多学生的作业平板。在墙的底部,有一个浅浅的水槽,里面装满了土,好像是为了做一个写字用的泥板。附近有一个椭圆形的陶盆,可能是用来储存清水用泥土做成泥板,或者用来放置书写用具。地上有很多亮闪闪的贝壳,好像是教计算的教具。这房子靠近宫殿,不是寺庙;别处刚发掘出来的泥板存放地也是在宫殿附近,不与寺庙相邻;有人推断这是一所古老的学校。"
两河流域的学校以培养文士为目标。抄写员分为高级抄写员和初级抄写员。前者充当官员,后者从事各种职业,如公证员、手印员、土地勘测登记员、军事情报记录员、文案、计算器、秘书等。
在古代两河流域,考古发掘出大量的泥板。这些泥板上显示的最早日期大约是公元前3000年,它们是用苏美尔象形文字书写的。在随后的1000年间,象形文字发展为楔形文字,在中东地区广泛流行,被巴比伦人、亚述人、赫梯人和波斯人使用。这些考古发现大多是与现实生活有关的宗教物品或文件,如契约、记录、文职人员的报告、法律、法规和公告等。还有一些关于数学的资料。虽然两河流域的数学水平远高于当时的古埃及,但这些数学问题和古埃及一样,涉及到一些实际问题。在后来的数学记载中(也就是波斯和塞琉古时代),有一些关于历法和占星术的天文图表和计算步骤。显然,这两所河谷学校存在的目的是为不同类型的未来官员提供先进的教学。
一篇大约公元前2000年的苏美尔人的文章描述了当时的学校生活。这篇文章后来被多次抄袭,可以推断其描述具有代表性。从这篇文章中反复使用的充足性来看,可以判断是一个充足性的学生写的,但全文是用苏美尔语写的,因为苏美尔语在当时是一种学术语言,地位相当于后来欧洲的拉丁语。学生早上来学校,自带午餐。校长是“学校之父”,有一个苏美尔老师和一个算术老师。上课的形式是抄现有的板书。学习的科目是苏美尔语、算术和簿记。学校实行严格的纪律,由一名勤杂工、一名教师和一名操场监督员执行。学生们经常因为不同的错误一天被鞭打几次,包括早上迟到,上课说话,未经允许站起来或离开校园等。直到晚上,筋疲力尽的学生才能走回家,向他们的父亲(通常是官员)报告他们的一天。晚饭后早点睡觉,保证第二天早上精力充沛。有时候,老师被请到家里,通常是因为父亲希望儿子成为最杰出的作家和知识渊博的人,希望他比其他学生甚至出身高贵的人更优秀。
公元前2000年,智慧之屋是两河流域进行高级教学的地方。学生都是毕业的文士,这里的研究也是高水平的。但两河流域的学派与古希腊不同,他们所谓的高深学问也是重在应用价值而非理论探索。以数学为例,理论思辨尚未得到充分发展,大量巴比伦数学论文涉及具体问题。
巴比伦创造了人类最早的文明,其教育早于其他国家。“甚至可以说比埃及还要早,或者至少和埃及差不多同时期,有学校。这是人类最初的学校教育的摇篮,也是人类正规教育的起点。”当然它的高等教育还是比较模糊的。